太极文献

太极拳及拳谱考(下)

D. 山右王不是王宗岳。

“唐村本”无情地否定了唐豪有关《阴符枪谱》的作者山右王就是王宗岳的结论,因为早在山右王出生前,《太极拳经》的内容已流传在唐村,山右王与王宗岳是不同年代、不同水准的毫无关系的两个人。

唐豪发现的山右王的合抄本即:《厂本》中有标题:“先师张三丰、王宗岳承留十三势论”,这里称王宗岳为先师。假设山右王就是王宗岳的话,山右王不可能著述抄谱时称自己为“先师”, 这是基本的常识。

试想, 没有一个作者会在自编写的谱中,第一篇枪术是自己所写,故用佚名氏的形式 “山右王” 署名;第二篇春秋大刀(假设也是山右王著的)却不署名,第三篇太极拳经中(假设也是山右王著的)的《太极拳论》却署名“山右王宗岳”,而且第一部分的《十三势论》非但署名“王宗岳”承留而且还有“张三丰”,即整个署名是:“先师张三丰、王宗岳承留”。非但如此,《

十三势论》及《太极拳论》后还有注(见第23页)。 
 
比如说,假设这三篇都是同一作者,这作者则在其中第一篇用“山右王”的佚名形式,第二篇不用任何署名,第三篇则非但用了自己得大名山右宗王,而且还写上他人的名字“先师张三丰”,这是极不符合逻辑,也极违背常理的,非但不能证明佚名氏“山右王”是“山右王宗岳”,而恰恰

相反地说明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也就是说乾隆年间在洛阳、开封一代教书的佚名氏“山右王”是位枪术爱好者,私下颇有研究,对自己得体悟也愿与他人分享(读书人的一种传统责任),但出于某种原因,不愿在自己撰写的著作(《阴符枪谱》)上写上自己的大名。在其编写枪谱时,又将其所接触过的,甚至对其枪术

的体悟曾起过启发作用的文化资料或练过得武术,也合抄在自己编写的枪谱中。因受太极拳经的影响,在叙述上加入一些太极粘随之类的内容。由于非嫡传,所以阴符枪绝无王堡枪精妙。山右王是明白这一点的,这种思想的徘徊,在“阴符枪谱”序上也能看出,山右王对朋友说“予本不欲谱,但悉心

于此中数十年而始少有所得,不以公诸天下……”。也就是说,山右王认为自己的枪术虽不一定比王堡枪好,所以不想成谱,但又觉得自己对枪术有所新悟(这个新悟可能就是受太极拳经的影响),既有所得,管它是否优于王堡枪与否,总之公诸天下,让大家共享他的心得。

  他不但按常规次序,即先自己的谱,后抄来的谱进行编排,而且十分诚实地记述抄来谱的原貌,即:《春秋刀谱》,不知作者为何人,便不写作者名;太极拳谱,有标题的、有注的则照抄;无作者的、无注的,也不乱加。说明他是符合当时读书人道德标准,也表现了他治学严谨的态度,如此真实的抄录

,也说明山右王是个尊师重道的人,他的这种道德水准也体现在后面的论述中。

他为何要用佚名氏的形式的缘由,即他是遵从“未成功器,勿名师名”的师训。因考虑到自己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体悟有限,还“未成功器”,非但“勿名师名”,连自己的大名也索性“勿名”了,何况自己的著述是与千古不朽的经典《十三势论》的作者张三丰、山右王宗岳合抄在一起,更不应把

自己的大名与他们相提并论了。不然,则非但遗留笑柄,且会被同门或师长责备其不懂恭敬、无自知之明,因此他用了佚名“山右王”的形式。

        至于博爱的魏先生说王宗岳是李鹤林的弟子,这个结论的根据是很荒唐。

第一,魏先生是把王宗岳建筑在唐豪的错误结论上,即“山右王就是王宗岳”的这个错误结论上。

    第二,魏先生另一根据是当地唐村人现今的回忆,即李鹤林七十八岁生日时有人曾敬赠“武元杰弟”匾一块,村人回忆说匾上的署名是“弟子王宗岳”。

且不说唐村李氏后代现在的回忆是否确切,或出于何种目的,就是真的存在过的话,文革距今才三十年,文革前太极拳及太极拳经已在中国几乎家喻户晓,有着太极宗师王宗岳署名的匾,岂能不被注意?那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如陈家沟从陈鑫开始到陈家弟子唐豪、顾留

馨及陈家的后代都一直作不懈的努力去说:“太极拳是陈卜或陈王廷创造的,蒋发是陈王廷的学生等等”,并且还临摹了一张陈家世代相传的陈王廷与蒋发在一起的画像,四处印发(画像中年纪大的坐着,年纪轻的站着,手持大刀。陈家人说坐着的是陈王廷,可是忘

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蒋发比陈王廷大约三十岁,画像中年长者自然理应是蒋发。古代作画者,不可能把年老的画成年轻的,年轻的画成年老的。因此,坐着的年长者应该是蒋发,只是陈家后代有意或无意地搞错罢了)。

世传王宗岳是蒋发的老师,陈家连蒋发都这样郑重其事,那么作为李鹤林弟子的王宗岳送的匾,李家岂能不顾!而且,假如真是“山右王的王宗岳”送的匾,既然在匾上题名了,那么在阴符枪谱上还何必害羞得只写山右王?那句“功夫未成,勿提师名”又怎能表现出?这匾

既言了师门(送匾等于告诉谁是他的老师),又言了自己的大名,即所谓送匾者匾上的“王宗岳”的题名,这些岂不是极度的自相矛盾?

        查遍唐村所有的家谱、拳谱、碑文及相关资料,无一处有这样地记载,也无一处说山右王曾在博爱唐村教书,魏先生的声称可能全凭想象。在没有任何记载的情况下进行所谓:“王宗岳送李鹤林寿匾”的描述,的确是需要丰富的想象力,但绝非是治学严谨的态度,且距事实遥远。

匾的确存在过,毁于文革,匾上有“武之杰弟”四大字,但署名绝不是也根本不可能是王宗岳,同样的也不可能是民间枪术爱好者“山右王”。那只能说明李鹤林七十八岁寿辰时有弟子送过匾,而送匾者很可能是王堡村的弟子王安民、或者是苌乃周、或者是晚辈霖苍。这些有

名有姓的弟子,说明已成“功器”,可言“师门”了,岂能轮得上,未成“功器”的佚名氏“山右王”来送匾?

同样受《太极拳经》影响的苌乃周在其著述中比《阴符枪谱》有更多的“高下、左右、刚柔、虚实、进退、动静、阴阳、粘随”等唐豪所谓“一一与太极拳经理论吻合”的证据,按照唐豪的逻辑,岂不可以把苌乃周也说成是《太极拳经》的作者了。当然,唐村本的出现

已完全证明唐豪逻辑的荒谬。(按:苌是王堡枪的弟子,又拜李鹤林为师,也曾拜洛阳阎圣道为师)。

可见现今唐村李氏后代回忆的所谓匾上的署名王宗岳可能是一厢情愿,早不回忆,晚不回忆,就在这两年说是李家创太极拳的时候回忆起,这回忆中送匾人可能是姓王,或者其他姓,但绝不是王宗岳。

王宗岳与山右王是不同朝代的人。山右王是乾隆年间的一位民间枪术爱好者,这在其 “阴符枪谱” 的序中已将著述年月交代的十分清楚。而王宗岳虽没有文献详细记载他的出生年月,可王宗岳是蒋发的老师这一情形是有记载并被公认的。因此从蒋发的出生年代上可推知王宗岳所在的年代。 
从民国二十三年杜育万的 <太极正宗>一书中所详细记录的蒋发出生的年代(明 万历二年)可知王宗岳必定是嘉靖年间人, 杜育万有关对赵堡太极传人从蒋发开始到第九代他本人的记述,完全吻合赵堡各代家谱的记载(包括年代). 
非仅如此,1998年发现的 “ 太极秘术” 拳谱所记载的温县以外张楚臣所传的另一支,是杜育万记述之正确性的铁证, 而近年发现的赵堡第四代宗师陈敬伯所传的在陕西一支的传人的记述也是杜育万记述正确性的强烈传证.
再者,除赵堡当地传人( 杜育万非赵堡当地传人,他是沁阳县人) 历代口述证实了杜育万记述的正确性外,在上海龙华镇太极名家宦大海(已故世多年)所藏的资料中,更详细的记载了王宗岳与蒋发的关系,以及王宗岳的职业及家乡地址等。宦大海的资料是由张敬芝 (任长春的师兄弟) 下传到杨邦泰, 由杨邦泰给友人宦大海的 (由此可证杜育万书中的蒋发的老师王林祯就是王宗岳).
本人早年也曾与宦大海先生有过交往,也向杨邦泰老师学过一套通背拳,并曾在本人工作过的上海中山医院礼堂的舞台上摄录过杨邦泰老师的赵堡太极拳 、通背拳等(这些资料本人至今还保存着).
不但如此,就是近百年来,一直在争 “太极创始人” 的陈家沟,也记载蒋发与其明末清初第九世陈王廷的密切关系,并世代传有二人的画像。试想, 仅按陈家沟的资料就足以说明蒋发的老师王宗岳不可能比自己的弟子还小一百几十岁。在乾隆年间还在研究枪术的山右王。陈家沟的记载也足以证明杜育万关于蒋发出生年代的极其正确性.
由此可知,山右王绝不可能是传承有张三丰十三势论、十三势拳的宗师王宗岳。 
E. 李仲、李信及陈奏庭所创的“太极养生功”不是太极拳。

唐村本中,未收录李仲、李信及陈奏庭所创的“太极养生功”及其动作名称,而只收录了传自千载寺道家的“十三势软手”名目,因此至少在太极宗师李鹤林(著名的“太极拳论”、“打手歌”的真正作者)的眼里,李仲、李信及陈奏庭所创的拳不是太极拳,虽与道

家的“十三势软手”有关联,但不是一回事。

  • 蒋发与王宗岳

  蒋发是赵堡太极首传人的说法,不仅在赵堡历代传人的口中出现,而且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杜元化的《太极正宗》一书中有详细记载,如:“余先师蒋老夫子,原籍怀庆温县人也。生于大明万历二年,世居小刘村,在县之东境,距赵堡镇数里之遥。至二十二岁

学拳于山西太原省太谷县。王老夫子讳林桢,事使如父,学七年,礼貌不稍衰,老夫子亦爱之如子,据闻王老夫子学于云游道人,学时即告以此拜之来历久已—所以,蒋老夫子学成之后,归家之时,王老夫子嘱曰:汝归家,此术不可妄传,并非不传,汝传是,不得其人不

传,果的其人必尽情以教之。倘得人不传,如同绝嗣。能广其传更好。归家之后,其村与赵堡相距甚近。赵堡有邢喜槐者,素慕蒋发拳术绝伦,因素无瓜葛,无缘从学。每逢蒋老夫子到镇相遇,必格外设法优待,希图融洽,意在学拳。如此,蒋老夫子阅二年之久,见其持已忠

厚有余,待人诚敬异常,察知其意,始以此术传之。其中,奥妙无不尽泄。其后,有张楚臣者,邢先生之同盟弟也。想其人不卜必端。所以,邢先生又尽情授给之。张楚臣原籍山西人也,初在赵堡镇以开鲜菜铺为业,后骏发,改作粮行。察本镇陈敬柏先生人品端正,凡事可靠,所

以,将此术全盘授之。其后,陈先生欲扩张此术。广收门徒至八百余人,能得其一技之长者十六人,能得其大概这八人,能统其道者,唯张禹忠先生一人。” 
而陈氏太极传人口中,非但蒋发与陈王廷有关,而且还有蒋发与陈王廷的合像(见前文)。

同时杨、武、吴、孙也都嚴格遵循張三丰第一、王宗岳第二、蔣發第三……這樣一個傳遞輩份次序的關系。

因此,蒋发非但不是无中生有的人,并且也是与千载寺无关的人,换句话说蒋发与千载寺的博公道长、董秉乾老道是不同支,但都是“十三势”的传人。

《太極秘術》原序,為趙堡太極有关蒋发年龄的傳統說法,提供了有力佐証。原序的作者王柏青,他在開篇第一句說的就是“余從師于溫州張楚臣”。其中又言到,“余秘而習之已歷四十余載”;落款是“雍正六年冬月,愚叟王柏青留示”。雍正六年即公元1728年,“愚叟”之自稱,表明作

序的王柏青當時已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他的生年則應在公元1653年左右,即清順治十年左右。這時正是清朝的最初其。王柏青為趙堡太極第四代傳人。以他的生年往前推三代,推至蔣發的生年—明朝万歷二年,即公元1574年,其間有八十年左右,三代間隔平均時間是二十七八年。這非常

吻合于蔣發生于明朝万歷二年這個時段事實 。

這一史料証明了,趙堡太極傳人對于蔣發生平年代歷來的說法,毫無疑義是正确無誤的。 
从前文可知,蒋发向山西师傅学成后,首传赵堡镇邢喜怀,参加李际遇起义事败后(被清军所灭),隐在陈家沟传对“十三势”已有相当基础并创过“太极养生功”的陈王廷(按:作为“贼寇”的蒋发,在清初是要遭追杀的,故以仆人的名义隐在陈家沟),使陈王廷的

十三势拳更上一层楼,而倍加珍秘“十三势拳”,而陈王廷先前所创的“太极养生功”也就不怎么重视了。由于过于珍秘,当陈长兴将道家原传的“十三势拳”传到杨露禅手中后,在陈家沟便失传,后来陈家沟的头套拳,虽也称“十三势拳”,但从动作名称上看,已与道

家原传的“十三势拳”不一样了,而且完全可能是陈有本创的新架(在赵堡陈之为“腾挪架”) “太极养生功”也不受重视而失传(详见前文)。 
千载寺的另一支唐村的李氏家族的“十三势拳”也基本失传。 
那么蒋发的老师又是谁呢?  
从杜元化的《太极正宗》一书中可知,蒋发“至二十二岁学拳于山西太原省太谷县王老夫子讳林桢,事使如父,学七年,礼貌不稍衰,老亦爱之如子。”

这个王老夫子就是山右王宗岳,“林桢”可能是他的字,也可能是杜育万的笔误。如,蔣發世居劉村,杜育万之“世居小留村”也是筆誤。

在“厂本”与“盐店本”的《十三势论》标题上,写的非常清楚即:“先师张三丰、王宗岳存留十三势论”。《十三势论》如同“十三势拳”一样,不仅由千载寺的博公道长、董秉乾老道传给唐村李氏家族,而且还有蒋发传给赵堡太极传人。蒋发传下的山西师傅王宗岳的歌诀还有:筋骨要松,

皮毛要攻,节节贯串、虚灵在中。(按:由于李鹤林所著的《太极拳论》、《打手歌》的精辟,后人误以为是王宗岳所著。)

     据《武林》1986年第2期黎錦忠之《太極拳起源探討》中所引証的,从宦大海处得到的趙堡太極傳人的拳譜資料,內有“蔣發,祖居河南溫縣東鄉劉村,后遷水運村,曾至山西王宗岳處學藝十余年。后際遇事敗,隱入陳溝,匿名為仆,傳第子邢喜槐、陳王廷。王宗岳,山西晉陽縣七里堡人,人稱華北大

俠,業客店。”

     又有趙堡 太極傳人和學儉著書說:“在古代趙堡還是山西會館的所在地,并有許多的古代建筑。趙堡太極拳由來已久,它始源于明末清初,當時王宗岳去鄭州經商,路過趙堡之永安寺而收蔣發為徒,帶至山西學藝。蔣發從山西學成拳藝歸里首傳邢喜怀。”

因此蒋发的老师就是山西的王宗岳。

.王宗岳与王宗

    武當內家拳傳人陝西王宗与太極拳傳人山西王宗岳是不同的人。

    据黃梨洲的《王征南墓志銘》寫道:“……三丰之術,百年之后,流傳陝西,而王宗最著。溫州陳州同從王宗受之,以此教其鄉人,由是流傳于溫州。……”由上文可知,王宗是陝西人,于三丰祖師之后百年約1466年前后,即明憲宗

時期,王宗學的是三丰祖師之武當內家拳。王宗的弟子陳州同是明嘉靖年間人,此在時間上是符合的。
    

据《太和山志》記載:三丰祖師之弟子邱元靖為陝西西安關平人,其他 弟子如 蒲善淵、孫碧云均為陝西關西人。三丰祖師也常去陝西(終南山的道教发祥地楼台观,寶雞金台觀) ,這与黃宗義《王征南墓志銘》中“三丰之術,百年之后,流傳于陝西,而王宗為最著”是一致的。邱元靖卒于1410年,從三丰祖師弟子到明憲宗時期的陝西西安王宗,最多隔一、二代,而傳到王宗那一代以王宗最為著名,然后由王

宗直接傳給溫州陳州同。

     据載陳州同是明嘉靖年 間人,即1522年前后,又据《武當白錦門秘 宗武技》記載:明末清初,由明嘉靖年間的陳州同傳至白錦道長,由白錦道長為“白錦門”第一代,歷經八代,傳到現在。在清初,武當武功的門派,有清汶派、菲子教派、至觀教派等 。白錦門以六种硬功夫和二种拳術為最。一般有兩种打法:一曰直,一曰曲。直法是吸 气貫力,一擊可使人立時重創;曲法則不然,以柔力克之,受打之人,在20天以后,方能覺察到已受內傷,且愈來愈厲害。目前,其8世傳人佐(掌)門人淥月,掌有《秘 宗武技》。從上述內容証明陝西王宗所傳的是三丰祖師早期的武當內家拳,絕不是太極拳。
        
不同于太極拳的武當內家拳還有一支,就是与王宗同時期的孫十三老,其弟子張松溪与陳州同一樣也是明嘉靖年間人。 

    從黃梨洲所攢的《王征南墓志銘》、黃百家所著的“內拳法”以及清末民初宋唯一所著的“武當丹派劍術系譜”中所載可看出,張松溪所傳有二支,一支為四明葉近泉,由葉近泉傳吳昆山、周云泉、單思南、陳貞石、孫繼槎。單 思南又傳王征南,吳琨山傳李天目、徐貸岳,陳貞石傳黃扶興、厚枝溪。孫繼槎傳紫元明、姚石門、僧耳、僧尾。王征南又傳黃百家,李天目又傳余時仲、吳七郎、陳茂。從張松溪到黃百家已傳了五代,但上述這些人均未再傳。從黃百家寫

的“內家拳”一書的內容來看,也顯然不是太極拳。

  武術史上不少人將清代大俠甘鳳池列為黃百家弟子或為松溪內家拳傳人,此是誤傳。据查《清.稗類. 技勇類》及《清代述异》,甘鳳池為清康雍年間江南大俠,早期拜少林寺僧朝園和尚練少林功夫,后又拜峨嵋高僧了空大師學習內養之功,從未記述過甘与武當派的聯系。甘自著的《花拳總講法》一書也未提到“武當”兩字,甘与武當派無關。

    清末民初有天津張午亭、四川酉陽何鐵庚,稱其術源于張松溪,名為“武當松溪派內家拳”,張何二人又傳陳曉東,內容有:啟蒙拳、六步拳、咫尺拳、光明拳、問津拳、七星拳、 探馬拳、七時拳、指迷拳、兩儀拳、螺旋拳、披挂拳、囮拳地盤、 囮拳天盤等十四路,器械有六乘 槍(六路)、松溪劍(白虹劍)、一葦棍、虎尾鞭、連環襉、大刀等十一路,總共二十五路。理論概括為“敬、緊、勁、徑、切”五字,至今在四川与上海有傳授,此支內家拳也非太極拳。
       
  另一支 為“武當丹派劍術”。据清末民初宋唯一在“系譜”中云“……嘉靖時游四明山,續傳張松溪一名,前后共九人成為三乘九派焉。松溪列下乘第九丹字派之一也。其后代有傳人,至清同治八年,

鄙人授野鶴先生教育,遂留下武當丹派八家之系譜,今日源源本本詳為敘出,俾學者知武當內家劍術之源流耳,是為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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